艾綾

灣家JD渣文手,低頻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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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語言學習、藝術鑑賞

Silhouette

以Maroon5的Maps為靈感,舞台設定在法國。




大概是草稿階段,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填。怕自己虎尾續貂,或能力補足,又或是沒有心力填坑。




我好累,求評價,這是在報告成發作業及自我檢討四面夾殺之中寫下去的動力。




另外補充,咖啡館場景參考Joyce Jonathan 的 Ça Ira




私設如山,個性跟身份還是跟本家差不多。現在還不打算公開設定,只能說是個AU,就先當獨立的文來看吧。




Silhouette是背影的意思,法文。英文也有收錄這個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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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邂逅採景於一間法國街頭隨處可見的咖啡館。
剛踏進店裡的紫髮男子背上背著長型樂器匣左右張望,最後在金髮男子的對面拉了一張椅子落座,朝著他投射出於熱情的熱情注視(這讓他感到些許不適),活像一隻......家犬。
「你哪裡人?」服務生點完餐後迅速離開,黑色硬殼的樂器匣也被他隨意擱在地上,一個稀鬆平常的問題也如那個不受主人恩寵的匣子般被淡然拋出。這般大膽的作為使金髮男子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在這個國家,被偷東西是家常便飯的事,更何況是樂器,這份膽量使他確定眼前的人是第一次來訪的天真旅客。
「日本。」一身極簡風服飾的金髮男子了無興致地以乏味的語氣回答,拿起面前那只印著店章的馬克杯啜飲一口,繼續專注於手上那本藝術設計樸實的新月集,他猜也猜得出他身上的衣服價值不菲。
「啊,我也是呢。我叫藤村衛,請多指教。」感動著找到同鄉的衛這樣說著,並感到一絲違和,行為舉止流露出高貴氣息的他拿的不該是這種平民貨色,高檔的金邊白瓷茶杯似乎才是他該拿的,他閉上眼睛想像,試著讓腦中浮現那畫面,就像他作曲時一貫的儀式一般。
「衛藤昂輝,請多指教。」昂自文字間抬起頭,輕微頷首表示禮貌性的致意,頃刻間,衛終於看清他的臉—那是一副他活了二十年從沒看過的中性面容。端正的五官與潔淨的皮膚,再加上剛才周到的禮節,一切的一切都讓衛對昂的來歷感到困惑,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麼秘密沈澱在那深不可測的,蒙著一層憂鬱的海藍色眼眸(二十年來唯一正確的一次)。
乾了最後一滴苦澀的卡布奇諾,昂在桌上放下幾個硬幣後快速離開,衛目送著被盆栽內種植綠色植物剪裁過的纖細背影推開玻璃門,他突然站起身,而後在眾人不耐的注視中難堪地坐下——
隻身面對著街頭上車馬喧囂,隔著一層玻璃門的那襲身影,看起來是多麼形單影隻,多麼遙不可及。
衛在付帳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兩人點的同是店裡價位最低的品項,衛思索了一陣子,決定在下一次遇到昂時一探究竟。


今天也是沒有靈感的日子,衛在停滿鴿子的噴水池前,從沈重的樂器匣—它本該是樂器匣的—抽出幾張破爛的五線譜與鉛筆,像個小朋友一樣叼著鉛筆沒削過的那端,時而振筆疾書,在紙上馳騁著幻想,時而望向天空或眼前的鴿子,打發過日落前的時間。
一襲涼風吹過,他急忙壓住紙張,但他的笨手笨腳導致他前傾時踩到上一秒為了壓紙而不慎鬆手的鉛筆,摔了個倒栽蔥,受到驚嚇的鳥們倏地飛散,不過幸好樂器匣安然無事。
「果然我該待在店裡的。」他垂頭喪氣地咕噥道,心中懷念著店裡免費放送,噢不,是幾歐元(最低消費)的高品質暖氣,充足的照明,雜著咖啡香的輕柔爵士,及拋光上漆過的平坦木質桌面。
然而揮之不去的那襲身影再度驅使他開始思考起那名金髮少年到底是什麼來歷。
衛對昂一無所知,除了他身上衣服的價錢及表現出的禮節,兩者都絕非一般家庭能提供的教養與物資—這使衛想到自己的家,他嘆了一口氣—,那蒙著他的眸,甚至是全身的灰暗又是什麼?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畢竟是初見之人,總不能妄下定論。
衛將紙張及文具收回早已淪為雜物箱的樂器匣,費力拉攏拉鍊,背起它走向市內最低價(這代表著簡陋)的青年旅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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